落難港富豪專借錢騙內地女

曾坐擁千萬家財的一名港漢,數年前在深圳被內地美女騙取金錢和感情,他為了報復,結識另一名深圳酒樓女職員後哄騙同居,當作「性奴」及「提款機」,早前他涉嫌拳打已懷孕女友肚腹引致小產,騙走全部金錢後人間蒸發,其女友擔心其他女子成為下一位受害者,毅然報警揭發負心漢惡行。

香港富豪在深圳被毒美人騙走家財,向內地女子展開「大報復」;有人涉嫌將同居女友的腹中骨肉打死,詐騙女方數萬元積蓄借錢後「失蹤」。深圳社工指,九十年代有不少港漢被深圳女子騙財,近年情況恰恰相反,愈來愈多港漢向內地女子騙財騙色,認為她們不能再盲目輕信港男的甜言蜜語。

被指向內地女人大報復的港漢姓嚴,五十歲,自稱是一家建材公司老闆,十年前在本港擁有兩幢豪宅及名車,身家千萬,惟近年被深圳女子借錢騙去巨款,加上生意失敗,經濟已經大不如前。遭姓嚴男子詐財的深圳女子姓王,三十二歲,為廣東河源人,未婚,二○○○年開始在深圳的食肆工作。

前年一月,王女在深圳一家酒樓當女知客,經食客介紹認識姓嚴男子,嚴隨即向她展開追求,二人交往一個月便同居。王女稱,過了兩個月蜜月期,嚴開始「變臉」,不時指她與其他男子有染,飽以老拳,女事主其後懷有嚴的骨肉,卻因為肚腹常遭毆打而導致流產。「當時我已經想報警,但他其後誠心認錯,才放過他。」

雖然男友生意失敗沒有收入,王女不介意沒有家用,甘願自掏腰包租屋買菜,讓「老公」吃得開心,但嚴並沒有珍惜反而諸多要求,每餐必需魚蝦蟹;嚴獨自與友人外出,也毫不害羞地伸手向她借錢三四百元。嚴除了要吃要喝,更將女友當作性奴,有時一晚三度行房,「當時生活好像是奴隸,一切都要滿足他!」

除了要零用錢花,姓嚴男友亦頗有「大志」,經常向女友借錢買股票,前年七月曾向她借去一萬三千元人民幣,兩個月後王忍不住被毒打提出分手,及至去年五月嚴認錯要求復合,才肯償還當中八千元。但今年一月,嚴又以收到「堅料」必賺為由,向她借錢數萬炒股,她心軟之下,借出十年來打工存下的四萬元人民幣,惟嚴取錢兩個月後,突然失蹤。

雖然王女一直希望男友浪子回頭,惟上周六,她在深圳碰到嚴的一名好朋友,對方透露嚴已經搭上另一女子,共賦同居,「佢日日都喺深圳,好開心」,此時她才深知受騙,更擔心有其他內地女子成為受害人,昨毅然到派出所報警,公安表示會考慮立案。

家族借錢無底洞

有很長一段時間,父親沉迷在簽大家樂賭博,小吃的生意無法經營,因為賭博酗酒,常與母親爭吵不休。求學過程中很多時候家中經濟均靠親友接濟。

父親因賭博所積欠的債務越來越多,也屢次向親戚借錢難以還錢,面對這樣的家族無底洞,爺爺、奶奶、姑、叔、姨、舅最後採用的方式是「借錢照顧孩子」,對於父親開口借錢支付孩子的學費與生活費,親友願意借他;但對於父親的賭債則不借錢支援了。而對於我們幾個孩子,親友也瞞著父親偷偷拿錢給我們去買書籍、衣服或食物,擔心透過父親的手又將錢拿去賭博。

後來,父母離異,父親將房子賣掉償還賭債以及生意失敗的虧損,之後的餘額並未拿錢給母親,也未出錢養我們。不到兩年,那幾十萬就這樣揮霍殆盡了,最後才因沒錢賭博而收斂許多。

有時候,面對家族的無底洞,一直借錢給他未必是幫他,可能因為有恃無恐而變本加厲。不如讓他失去所有經濟支援,或讓他得到教訓後好好反省,這樣才是真正幫他吧。

不亂借錢就沒事

方力申及鄧麗欣(Stephy)昨日出席合唱新歌《七年》MV首播會,席間,二人在台上毫不避忌表現親暱曬恩愛,又互相吹捧對方是「大阿哥」和「阿姐」。小方大爆拍攝MV時,Stephy撥住扇教人做戲似足「阿姐」,Stephy即反擊稱當時只是太熱所以令「大阿哥」誤會,之後又互指對方是前輩。

有報道指Stephy封殺吳雨霏,小方笑言:「阿姐要睇住細佬!」Stephy則說:「故事寫到精彩得有如《宮心計》,事實是怎樣遲些大家都會知,我經常都說她像我妹妹,大家都很關心大家。(可擔心常被指是奸角會影響形象?)以前演的角色常被人蝦,現在轉型做奸角就當是新挑戰!」

友情不會癢

問到二人明年已合作了7年可會有七年之癢?Stephy說:「聽講1、4、7年都會癢,所以我們第4年就停了沒合作拍戲,但試過和側田合作,觀眾又不受落。」小方說:「暫時無得揀,公司都沒什麼人。」問他們現實戀情明年已踏入第4年又可擔心會癢?他們均表示:「現實只是友情,友情是不會癢的。」小方隨即指著Stephy笑道:「不問她借錢就得。」

香港藝人江若琳願意借錢給傅穎

對於傅穎簽約星皓,劉心悠昨日表示歡迎對方加入,她也不擔心地位動搖。問到會否覺得傅穎易惹是非?劉心悠並無正面回應,她只希望對方盡快弄清合約問題,也未決定是否舉行歡迎派對。劉心悠對於「星皓一姐」林嘉欣將不續約的傳聞感到驚訝,她說:「林嘉欣未正式公開講過什麼,可能她自願留低,不用公司挽留。」

江若琳聲稱與傅穎晚晚MSN聊天,她說:「我戥她簽約新公司而開心,她好堅強,即使最近在傳媒面前喊,都是壓力所致。若她如報道所說『食穀種』,我會借錢給她。」

傳傅穎(Theresa)已簽約成為星皓旗下藝人,與她同公司的劉心悠昨日出席莎莎婦女銀袋日活動時,被問到會否鼓勵對方?她回應說:「我在公司4年了,也合作得很開心,大家已有默契,希望她有個好好的新開始。(不怕Theresa多是非?)我們一向也有在Salon中見面傾談,之後見面會更多。(會為她開歡迎會嗎?)看其他藝人有意見,很多人一起參與會熱鬧、開心一些。(覺得她的為人怎樣?)她的樣子很像日本妹,很清純、漂亮。」

最近有傳林嘉欣將會離開星皓,問心悠會否挽留她?她說:「是嗎?何時的事?我未聽聞過。未證實,我不清楚情況,不方便回應,首先要了解在甚麼情況下離開。」

同場的江若琳(Elanne)回應Theresa事件時說:「我本身與她幾Friend,幾熟,每晚也有MSN,知道她轉公司後,也很替她開心。(她有否向你表示自己『食穀種』嗎?)沒有,但她有很多朋友、家人支持她。(若問你借錢借不借?)會借錢,但相信大家也知道做這行要捱的,我想大家可以共患難的。」

借錢的心酸歷程

中國有一種膽小的南蛇,夜間潛行,日間匿藏,對外界有神經質的驚恐,侷促而晦暗的洞穴不停更換,偶爾軟攤在太陽底下吸收熱量續命,然後躲避他者眼光存活下去。因為生活方式相近,所以逾期居留「不能見光」者都叫「人蛇」。香港潛伏了幾條南下的「老蛇」,他們因為政治借貸迫害、子女拋棄、逃避暴動窩藏異鄉。

為蛇者13年的勞婉儀、16年的溫浩萍、28年的黃先志和黃譚永,他們都幹最低下的工作,住最簡陋的地方。但一朝身分曝光,妻女捲鋪而逃,老闆即「炒魷魚」,或被警察抓入法庭。今年中秋,勞婆婆剛入監牢,黃先志病重臥床,黃譚永口袋剩下24元,獨自到街市拾爛菜過節。他說,由人變蛇的最大差異就是舉目無親,「月圓,人不圓。記得最後一次見女兒,她3歲幾,問我:爸爸,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住?我不懂回答。現在她12歲了,就算臨死也想見她最後一面」。

在港存活最久「老蛇」

75歲老婦勞婉儀因內地兒子不孝,13年前持雙程證來港投靠女兒,多年逾期居留不敢出街。上月14日,她在觀塘一間超市偷了雞粉被揭為「人蛇」,裁判官感嘆「咁嘅生活邊有意思?」念她年老窮困,判她坐牢2個月。中秋節,勞開始與女兒分隔鐵窗。欲向她提供協助的社區組織協會幹事蔡耀昌說,香港其實有不少「勞婉儀」隱藏在社會底層,「他們或病重被送入醫院,或窮極偷東西被捕,否則無從曝光,人數無法統計」。據非正式借款統計,藏匿香港達28年的黃譚永,是現知在港存活最久的老蛇。

「我在大陸讀機器維修專業,以前在廣州工廠工作,可以自己畫設計圖造一部機器出來。」70歲的黃譚永說,文革時靠攏造反派,但1958年曾來港工作,被人視為「黑材料」藉口批鬥,文革後左右不是人,不堪壓力,與妻子常吵架。81年,他孤身偷渡來港後,才發現蛇頭說的「抵壘政策」已經撤銷3個月,於是用假身分證在一間針織廠打工19年,某日自爆身分,即被老闆「炒魷」。

「後來用拾來的身分證在餐廳打工煮牛腩」,身分證上的姓名是「黃官華」,「人人叫我華叔,沒人知我真名,出街好怕警察,日日心慌慌。以前公司搞旅行,我都不敢去,明知自己無證,又不能回大陸,給鄉下的老婆寫信,已經20年沒有回音了,找不到一個親人」。

喜當父親 無奈用假名借貸登記

93年,黃譚永認識一個女友,「在我租的房間同居,原本感情好好,她不知道我是人蛇。她帶著一個前夫生的幾歲兒子,我不介意。唉,如果我有身分證,早就娶她十次了!」黃譚永說,女友懷了他第一胎時打掉,但她無論如何想要第二胎,「女兒生出來好可愛,肥肥白白,真是好得意」。時值50多歲的黃譚永老來得女,但被迫用黃官華的名字登記做父親,給女兒改名叫「阿欣」。

入院被識破假身分坐牢

紙包不住火,「女人始終想有個男人依靠,有個名分,想結婚,日日問我:『女都有了,你還不想娶我?』我無辦法,唯有跟她坦白」。女兒2歲那年,黃譚永捱了13、14小時下班回家,發現女友的衣服全部不見了,「原來她靜靜帶女兒走了。她後來說害怕我被警察抓,連累女兒」。女友後來帶女兒見黃譚永,「好開心,她在我張床跳來跳去,好得意,還懂叫我爸爸,我好開心借貸,帶她去荃灣德華公園玩,還要我帶她去麥當勞。她面形生得好似我,不像媽媽,好得意」。但童言無忌,「她上學,人人都有爸爸,肯定會被人問:為什麼妳沒有?女兒問我:『爸爸,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住?』我只好說要工作,但其實我無證,從來無盡爸爸責任」。此後,阿欣便再也沒回來。

黃譚永曾因受傷入急症室縫針沒被識破,但2008年初,他腸出血。「我住仁濟醫院,真的那個黃官華同時入了瑪嘉烈,CID上來一查,就穿了。」黃譚永認罪被判監23個月,扣除假期,今年中獲釋,「我怕一出牢就被遣返,永遠不能見女兒,寫過信給幾家報社求救,但全部無回音」。他在獄中認識了另一個因逃避印尼排華暴動偷渡來港的「老蛇」黃先志。「他說有人幫他爭取特赦居留。」於是,立法會議員何秀蘭和社區組織協會開始借錢協助兩人向政府求情,兩人暫獲准持「行街紙」留港。

何秀蘭說:「這兩個老人家,在內地和印尼一個親人都沒有,一把年紀,周身病要做手術,送他們回大陸跟判死刑沒分別。他們都說如果留港,寧願不吃香港人的綜援,靠自己雙手掙飯吃。」黃先志患重病,病發有生命危險,「政府醫院護士都說有事要打999,但他太老實,不想花政府錢,寧願借錢看私家醫生。」中秋前夕,老人家覆診後在街頭頭暈站不穩,在電話中喘氣著告訴記者要回家臥床,怕捱不了一場採訪。

那天,身上剩下24元的黃譚永坐在鋪了紙皮的帆布床上,盤算著到街市拾爛菜過中秋。「原本寄居在朋友處,吃的、穿的、睡的全都是他給的」。黃譚永說,那位朋友妻子豪賭,敗掉幾百萬房子,破產分居,但他為了兩個孩子,不計前嫌,中秋前接妻子回家同住。「我見到人家開開心心團聚,不想做電燈膽破壞團聚的氣氛,只好搬走了。他很有義氣,怪我太突然,我沒說原因。但見到他們跟那兩個兒子玩,12、13歲,我想起自己女兒」。

「好希望有證 盡爸爸責任」

沒資格領綜援的黃譚永,靠慈善基金每月2000多元生活費過活,剛搬進一個幾十呎的陋室,吃腐乳度日。「我只知道女兒住蝴蝶村,有社工幫我查過,但她(女友)不肯見我。我想過日日去那區的學校門口等阿欣放學。」但黃譚永記憶中的可愛女兒現在已經12歲,「應該認不到她了」。他爭取居港的前途未卜,入境處前日為他落口供,問:「請問你在香港有何借錢打算?」黃譚永說:「第一,我想找到我在香港的親生女。第二,我想取得香港的居留權。」最近,他經常收到背景有孩子聲音的匿名電話,「如果我有身分證,我好希望一盡做爸爸的責任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