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屋放售欠彈性 非借錢投資首選

房委會將一次過盡推4000伙居屋貨尾,於私樓樓價高企之際,市場預計借錢反應熱烈。浸會大學財務及決策學系副教授麥萃才則表示,居屋的產權並不完整,升值潛力受到極大限制,而且流轉率低,並不是理想的入市對象,也難以作為換樓階梯,只有作為一種鎖定租金支出的風險管理策略,才值得考慮。

麥萃才表示,居屋最大的問題,是屬於政府資助的房屋,除非居屋業主好努力儲錢補地價,否則只可將單位轉售給綠表人士,即主要屬公屋原租戶。

他表示,市場私樓加上居屋約有150萬伙,居屋存量30多萬伙,佔總數約兩成,不過居屋的流轉量(成交量)遠低於總成交的兩成。他進一步解釋,這與產權是否完整有關,私樓有完整擁有權、轉讓權及使用權(包括放租),居屋則只限於自用,若要出租,便要先補地價,於自由市場出售,賺錢時要與政府分錢。

不少人以為居屋售價較廉宜,較易負擔,其實只是未補地價的折扣錯覺。麥稱:「若計及質素、管理,如果居屋要全部補地價,與私樓比較,你會怎樣選擇?」他稱若給市民選擇,大部分人會選擇私樓,雖然部分人會指私樓管理費貴一點,不過計及升值潛力,整體都是私樓優勝。事實上,流轉率差一點,回報率也一定會較差。

至於居屋是否理想的入市對象,麥以學術的方法闡釋:「除非你覺得樓市不斷上升,入息永遠追不上,或你不願意或不能承擔私樓的租金,或擔心將來負擔不起,所以你買居屋,只可視作風險對冲,作為風險管理的方式,因為買居屋不是想賺錢,升值潛力受到好大限制,同時有很大的財務承擔。」

他稱:「這與當初是否買得起與否有關,居屋感覺上是平少少,正如做生意,若果開初不夠錢做生意,便要找來一個股東,你便要接受股東開出的條款。」

市場熱烈討論應否復建居屋,麥認為這衍生一個問題,因為同一幅地可以起居屋,也可以出售建私樓。他認為將地皮出售建私樓,然後於賣地條款列明,部分借錢收入或以補貼形式,資助市民購買這個私樓屋苑,會比較有效率;另外,出售地皮建私樓,然後以該筆收入建公營房屋,給予市民支援,也可能是更佳的選擇。

至於政府將就會否資助市民置業,作5個月的諮詢,他表示:「諮詢不需要成果!只要歐洲的債務情况續差,(樓價下跌)置業問題便可以解決。」他表示:「若政府推出如首次置業等借貸款,人們都傾向申請,因為政府提供部分首期,既然有著數就買,升時賣樓賺錢可落袋,跌市則不還錢予政府。」他稱若遇大跌市,政府向不還錢的人追收,或告他們破產,是公關死穴,因為當初就是政府借錢給他們買樓。對於80後,或是現時打算借錢買樓的人士,麥的意見是:「樓市如鐘擺,有上有落,自住負擔得起,不要太介意短時間的樓價波動,但要考慮住屋是否有迫切性,若只要使用權,可以租,負擔的成本平很多,買擁有權,可博升值,但要衡量負擔能力。」

借錢應急

近期不少內地房地產股發行高息票據集資,但原來除了公司本身外,不少民企老闆自己亦需財甚急。有了解交易情况的消息人士就透露,最少有兩名內房民企大股東,已經或正準備向金融機構抵押本身持股作借貸,以套現資金,金額達數億美元計。而且即使有股份抵押,但借款利率依然驚人,年息最高達18至21厘。

內房民企老闆押股借錢並非罕見,早在前年就有碧桂園(2007)抵押小量股權予高盛之例,近月亦有恒大(3333)大股東許家印,在上市不足3個月後,即向工銀亞洲抵押2.7億股股份,借貸4000萬美元。當時由於許家印的持股尚未過上市半年鎖定期,故還要特別發通告公布。

消息人士透露,今次押股的情况與上述不同,兩家內房股大股東中,其中一人於兩、3個月前就把股份抵押給對冲基金,借入數以億元美元計的高息貸款,年息率接近20厘。當時公司上市不足半年,股份禁售期還沒有完結,大股東抵押股份本須按規定作出公布,但消息人士指該內房老闆為免事件曝光後影響股價,在股份抵押上作出一些特殊安排,以此認為技術上即可以不作公布。

至於另一家民企內房老闆,最近則更打算將股份抵押予5家包括中資在內的金融機構,借貸金額超過3億美金,息率更達至令人咋舌的21厘。這家內房企業早前已發債融資,今次大股東再高息借錢,情况頗為異常。

銀行閂水喉 逼押股週轉

有投資銀行界人士稱,不少內房民企老闆本身財務狀况欠佳,故此要抵押股份籌措資金,「這一點都不稀奇。」他並指出,即使有股份作抵押,但由於民企與大股東的關係非比尋常,「一旦老闆出事,這家上市公司的股價亦肯定大跌,甚至隨時變廢紙,風險其實甚高。」因此才會有高達20厘息的情况出現,他更稱,「連20厘息都要去借,證明資金有多緊缺。」

有內地地產業界人士亦稱,中央自今年初開始大幅收縮銀根後,銀行批核借貸已大為謹慎,去年獲「大水喉」照顧的內房企業本身,今年要再次面對借錢難的老問題,尤其一眾欠缺政府支持的民企,更是再現2008年初宏調最熾熱時的困境,因此近期已有多家內房股,發行年息達十多厘的優先票據去融資

借錢完成學業

孫解方正,山東淄博五中高一學生,今年才12歲,日前卻獲得託福111的高分,並申請到了美國密歇根州著名私立中學50萬元的獎學金,即將赴美讀高一。近日,他和父母做客江蘇教育電視台《成長》欄目。節目錄製現場,《成長》欄目特意請來了由教育學者、心理專家和學生家長組成的觀察團。對於方正的成長之路,現場引發了熱烈的爭論。

方正3歲就識字3000,5歲跳過幼兒園大班上小學,又連跳兩個年級,8歲直接上初中,現在12歲。當很多同齡的孩子還是懵懂少年,他卻將獨自赴美留學。

觀察團認為:按照方正這個年齡,如果在我們南京的話,大概讀初一吧,可是他現在上高一,省了三年時間。這省掉的時間讓孩子喪失了跟同齡人交往的快樂。方正的目光讓人印象特別深刻,叫「深邃」。其實我們更願意看到的是清澈,看到的是朝氣,看到的是年少輕狂。換句話說,違背自然的成長的法則,是不是人道的呢?

方正回答說: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我從小學開始一直跟比我大的人一起,所以我跟他們的能力應該是一樣的。雖然我小時候可能沒跟同年齡的小孩一起玩,但因為我的思想要成熟一點,那我就跟這些更高層次的人討論更深層次的問題,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。我從這當中得到的樂趣是更多的。

方正8歲時,父親偷偷帶著他一起騎車去合肥,用時10天,共計1000公里。4年後,父親竟然又一次產生了瘋狂的想法,那就是騎車去青海!青海距離淄博將近3000公里,這也是一條紅軍當年長征走過的路。

觀察團認為,8歲騎1000公里是否合適?是否太冒險?雖然堅持下來了,但孩子的心理上能否承受?方正父親則回答,通過這兩次騎車旅行,他突然覺得這個孩子的意志力、心理素質和自理能力已經達到了初中學生的水準。

觀察團說,方正簡直讓我們想到了大棚里的番茄。反季節的時候,大棚里的番茄用化肥用催熟劑,它可以快速成長,從色澤或者個頭它都會超過我們自然的。但大棚里的番茄和自然長的番茄相比,我們會更偏愛自然長的,因為口感是截然不同的。

2006年夏天,父親向朋友借錢讓孩子參加了一次美國修學旅行。回來之後,去美國留學,就成了方正的夢想。不走尋常路的方正一手包辦了所有的申請工作,獨自奔波于北京、上海,香港,一次次的考試、面試,在經歷了無數次的等待和失落之後,執著的方正終於等來了美國密歇根CK中學的錄取通知書,而且他們還給了方正50萬人民幣的助學金。

觀察團認為,12歲就要去外國習慣一個新的教育制度,或者說去適應一種新的活法,這麼小的年紀能承擔得起嗎?

方正說,我的思維比較成熟,而且自理能力很強。我應該能承受同齡孩子難以承受的壓力,從這次我獨立申請留學就能看出來。美國的中考錄取分數只是一個資格,一個門檻,更重要的是全方位對你的考查,要說野生和大棚,其實我們才是真正野生的。

渝三民工借錢送亡妻返鄉

「走,我們一起回家!」重慶三名民工的妻子在玉樹地震中身亡,他們打算借錢將亡妻用車子送回老家安葬。一人稱是其懷孕的妻子在地震時將他推出屋子而逃生;另一人不忍看到妻子臉上傷痕,用家裏唯一的白床單將她的臉遮住,他表示還將回來尋找失蹤的孩子。

在玉樹州醫院,重慶忠縣人張傑明、高傳洪、張平興含淚將自己妻子的遺體抬上農用車。張傑明雙手全是血傷,之前他用雙手刨出了遇難的懷孕妻子許何芳。他說,地震當日早上七點,地震襲來,自己正在沉睡,是妻子突然醒來叫醒自己。「我當時眼前一片黑,第一感覺就是我要完了!」這時,張傑明感到突然有人在背後將他迅速地推出門去,待他反應過來,房子已經垮塌。這個推他的人,正是他懷孕近兩個月的妻子。

地震當天,高傳洪妻子孫之淑正要送七歲的孩子高勇上學,就在這時,地震襲來,在家裏的高傳洪親眼看著妻子消失在他的眼前。高傳洪說,妻子和自己感情恩愛,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高勇。但現在妻子已逝,兒子下落不明。

由於地震後身上沒帶多少錢,三個男人為了送亡妻回老家,從各自倒塌的房間裏找到幾張十元、二十元的鈔票,又找人借錢一部分,才借錢湊齊了回家的車費。高傳洪說,「結婚都二十多年了,我要對她有個交代,對她的父母有個交代。妻子不能被隨便埋在一個陌生的地方。」

銀行不借錢 買樓困難

鄭明明除了在香港投資物業外,亦十分鍾情上海房地產。不過,在去年底,她一口氣售出了約8個單位。「當時我發覺在內地銀行已借不到錢買樓,營業稅又可能要上調,所以我立即放售了一批單位。」

集中浦西 除稅賺約四成

中央在去年12月公布,住宅單位易手的營業稅,由去年持有2年才轉手便可免徵,恢復為持有5年轉手才能免徵。更加直接觸發鄭明明沽貨的,是信貸借錢變得緊張。「你要想想交易對手,當銀行不借貸,買樓的人也自然難借錢買。所以我當時有支票(訂金)就賣了,還有幾個人爭住把支票(訂金)給我,到現在整個市場就靜了很多。」

鄭明明由1990年代初開始到上海開工廠及銷售化妝品,對上海特別熟悉。所以她到內地投資物業,也聚焦上海,特別是浦西。她在徐匯區湖南路買了多個物業,去年底賣了兩伙。在靜安豪景又賣了數伙,全部都是持有4至5年,扣除各種稅項後,賺了三至四成。

雖然一口氣賣了8伙,但她在上海仍持有不少物業,總數有多少?她就不肯透露。

「我以往在內地也有放租,現在則較少了。反而有朋友需要,我會用來招呼他們。早前(前藝人)陳松伶一家不是在我家作客嗎?我喜歡出出入入,賺了錢就享受人生。」她得意地說。